刘樟虎躯一震，下意识捂住手机屏幕。

察觉到他动作，宋衍皱了皱眉。

刘樟尴尬地解释：“就是之前讨论的直播博主那些，我在研究呢。”

宋衍冷淡地将手里文件丢过去：“这份文件一会送走，别忘了。”

说完就回到位子上，全程除了那一个皱眉，面上再无波澜。

果真媲美老腊肉一词。

但刘樟到底有点尴尬，就冲刚才自己举动，在别人眼里还不一定在偷偷看啥呢，他拿着手机走过去解释道：“宋总你别误会，我真的没看什么，刚刚条件反射呢。”

宋衍坐下，垂眸继续处理面前的文件：“我好像没说什么。”

刘樟道：“我刚刚在看之前资料里某个主播的直播间呢，前两天和您提过，就是那个叫良良的主播，每天测评吐槽各种奢侈物但人气并不高的。”

“有什么特别之处？”

“说起来还真是奇了，之前感觉有趣，进去看了还真挺有趣，这个良良每次都像暴躁小老妹一样，但是暴躁得又不让人讨厌，说话用词清奇有趣，让平常在普通人眼中触及不了的奢侈品牌都变得亲近许多。虽然前两天粉丝还挺少，但这两天人气突然旺了，好像她这直播方式挺吸引人，我觉得咱们可以学习学习她营销的精华。”

宋衍没说话，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的样子。

刘樟继续道：“是真的，我怀疑她用了饥饿营销！就一直遮着脸又吐槽各种奢侈物品，加上身材又好，把人给吸引进去看，到后面粉丝自然而然就形成了，都好奇她长什么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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