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靠这么一说楚瑞阳真的有毒。

14L：不但自己祸害学神，还带着贾一聪一起，肖绝跟张欣韵年纪轻轻的怎么眼睛就瞎了。

15L：好基友一起走，隔壁投票去了，坐等四人组考试成绩出来，画面肯定特别美。

……

48L：楼上的叭叭你妈呢，你们说楚瑞阳我没意见，别带肖绝谢谢。

49L：虽然我也是听着肖神传说上来的，但这次感觉真有点悬啊，我听15班同学说肖神还让楚瑞阳帮忙讲过题。

50L：……楼上的你特么收回你的话，楚瑞阳给肖神讲题？讲什么？学渣的自我修养？

黑子们瞬间沸腾了。

72L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，一时竟不知道该先嘲讽哪一个。

73L：就这还特么能被你们吹成神，他是知道自己实力不行才主动去的15班吧，还帮楚瑞阳补课，我就呵呵了。

74L：啥也不说了，投票去投票去，我不允许贾一聪和楚瑞阳这两位学神的排名落在后面。

……

楚瑞阳面无表情翻完评论，切出去看了一下投票楼。

关于谁是文理科第一的投票中，他和贾一聪高居榜首。

底下是一堆问号和哈哈哈哈哈，简直年度迷惑投票大赏，嘲讽都写进了票数里。

贾一聪说，“是可忍聪不可忍。”

楚瑞阳拿出手机：“阳也不可忍。”

点进论坛实名登录，手指翻飞在上面打字。

97L楚瑞阳：是爷们都给我去新开的投票贴里投票，我看看多少想让我考年级第一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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