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解，他围着锅炉房还有排烟的烟囱绕了不知多少圈，整个人脸色都灰了，才意犹未尽地表示，“差不多了。”

论文他其实写得差不多了，实验部分他可以回到学校再补，此时对全力提供方便的厂长总工印象颇佳，他就不藏着掖着，“我想在排尘的地方加个设备，能过滤掉95%以上的粉尘。”

见厂长他们要说话，他故意打断他们，“买设备要花钱，改造也要花钱，多了设备就得维护，又是一笔钱，但过滤收集下来的粉尘加上几种非常便宜的材料，一吨撑死十几块的那种材料，简单地混合烧制，性能就堪比普通水泥呢？”

尚晖看着跃跃欲试打算说话的副厂长，又故意道，“就不说拿去卖了，给职工带回家修修补补也好使啊。”

厂长也不玩虚的，“这技术给我们，别的不说，只要你别把厂子折腾停产了，你想做实验就来我这儿！”

尚晖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。

厂长他们特地把尚晖他们送回了水木，而厂长他们走了之后，卫晋东忽然道，“小舅舅，这个技术好像贱卖了。”

尚晖摆了摆手，“这个技术本来也不值钱。之后我改进燃煤发电机的效率才是大头。”

燃煤发电经他魔改之后，效率不错，经济但又不太污染，对几个产煤大省来说总是个福音。

他对着已经星星眼的卫衡石卫晋东兄弟说：“再之后我的目标就是太阳能和潮汐能发电。能源方面的投资跟医药差不多，技术出来了，肯定亏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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