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牧这才明白, “你们俩最近没进展？”

骆承东不知道怎么形容, 偶尔在林落婵的楼下能遇到，说上两三句话, 不再是之前老死不相往来的境地。但也没好多少。

看骆承东沉默, 柳牧差不多知道了, 没再追问。

*

新药三期临床试验的数据量很大, 分析起来也很费时间。这部分工作由韩允公司相关的专门部门来分析。

林落婵和许筱主要是督促数据收集过程的正确与否。这步非常关键。有些临床医生可能没有那么时间和精力放在这上面, 数据收集的有瑕疵或者不全。他们要及时反馈，来补上不足的地方。

这天许筱去韩氏集团开会，针对每个病人的数据进行检查和分析。这场会开完已经六点，大家正好一起下班, 就约了一起吃晚饭。

为了方便，就去了公司附近一家饭店。

吃到一半，韩允过去了。大家都有点不知所措，本来还在热闹聊天的场面，一秒冷却。

韩允拉开许筱旁边的椅子，坐下去，环视一圈，皱眉问，“不欢迎买单的人？”

下班，韩允准备去吃饭，路过这家饭店，看见大家吃得很开心，就想着回去也是一个人，那不如凑个热闹。

大家都有些尴尬的笑了，挤出违心的笑容。只有许筱不为所动。在一边慢慢吃饭。

韩允朝许筱说，“你们林总最近怎么样？我都见不到人。”

“我也见不到。”许筱如实道来。因为她主要在医院跑，很少回办公室待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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