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丝毫不逊色于鼓声。

“错了错了！节奏乱了！你的节奏在哪里！”

“不对不对不对！这个地方快了！衔接不上！”

“慢了半拍！你的右手！要更快一点！”

“你是没吃饭吗！拿出你的力气出来！这样的鼓声怎可见人！”

“动作错了，节奏不够，共鸣太短！你是我见过最差的学生了！”

“休息十分钟！”

几乎在在休息这个词蹦出来的时候，韩菲就啪的一下躺在地上起不来了，张开嘴，大口大口的喘气，像是鱼儿蹦到岸上一般，浑身后湿透了，汗水直接将她洗了一遍又一遍。

好累……

累到眼前都模糊了，手指还带着打鼓后的颤抖，手臂酸痛得举不起来了，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

这样的练习已经持续了第八天了，不，是外界的八天，而她在这片空白之地已经训练了不下三个月，在这么一个地方根本没有时间的流逝感，她只能永无止境的打鼓，而从空中飘来的这个声音就像是她的老师，无比严厉的老师。

韩菲这辈子都没有被这么骂过，前几次的时候都差点哭了，心底里就憋着一口气了，硬是扛下来了。

但哪怕她拼了命的联系，这个声音也从没有夸奖过她，仿佛她永远有挑不完的错，这样的挫败感在韩菲心底相当不好受的。

休息了许久之后，韩菲勉强爬起来，捡起了地上的鼓槌，哪怕手臂都肿痛了，她还是没有撒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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