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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梵从他手里抽出肉串，放到嘴边有模有样的吹了吹，斯文的咬了一小口：“那天我跟在你后头去过云来道观。”

……什么时候的事，他竟然毫无察觉，他用缩地术也能跟上？

知道绝梵没有杀意，程寒的姿态重新放松下来，勾唇道：“你早说想去，我就带你去了，何必偷偷跟着。”

小孩儿抬眸淡淡的扫了他一眼，权当他在放屁。

“你为何不告诉清风真人他们我的下落。”

程寒伸手亲昵的揉乱他的头发，理所当然道：“当然是因为你可爱啊。”

绝梵蹙了蹙眉，危险的眯眼看着他：“……你就不怕我杀了你。”

程寒不以为然，慢条斯理的朝石头上一靠，黑眸似笑非笑的凝着他：“要动手的话你早就动手了。”

见他油盐不进，绝梵沉默着站起来，倏地展开黑色的羽翼翅膀：“我娘真的是媚昭杀的吗？”

程寒一本正经：“虽然是编的，但是请你相信我。”

“……”绝梵彻底无语，却还是道：“我会帮你杀了她。”

程寒摸着下巴，笑眯眯道：“其实用不着杀，半死就成，作为回报，明天我会给你一张画张伪装符，可以在初七那天隐藏住你的妖气，躲过那些道长的追杀。”

绝梵冷笑一声，“想杀我，也得有那个本事。”

程寒毫无诚意的敷衍道：“是是是，知道你厉害。”

他忽然眼珠一转，“看你心眼儿也不坏，给你指条明路，我弟弟许仙和我弟妹白素贞，你跟他俩做朋友，保管你后世无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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