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准确来说,在自己被关在房间里的半个月之中,并没有看到任何其他人的影子。
只有那个神经病会每天过来。
绝对的孤独感,每天睁开眼看见的是雪白的天花板,低下头看见的是雪白的床单。
当陈一意识到自己开始愈来愈期待对方的到来,并且渐渐有点开始遗忘了姜兴的时候,他打碎了床边的花瓶,用破碎的瓷片在自己手臂上歪歪扭扭地刻下了姜兴的名字。
斯德哥尔摩综合征。
很老套的手法,却无比有效。
心理防线的崩溃是不可以容忍的,也是不能存在的。
陈一刻完这个名字之后疼得面色发白,他嘴唇都叫自己咬破了,流出殷红的血来。
他甚至都不太敢去触碰自己受伤的手臂,青年颤抖着,他努力调节着自己的呼吸,注视着天花板自言自语:“姜兴,姜兴……”
陈一只是喃喃念叨,并不说些别的事情。也并不能记起一些别的事情。
他觉得自己的大脑都有逐渐崩坏的趋势,眼前的天花板在渐渐扭曲,变成一张五彩斑斓的面具,像陌生男人狰狞的面庞。
是从地狱之中钻出来的恶鬼。
陈一忽然意识到了,这不是错觉,而是他的脑子真的开始出现了问题。
所以当晚上神经病再次推开门的时候,陈一问:“你给我的饭里放了什么东西?”
神经病戴着面具,什么也没说,走过来捂住了他的眼睛,陈一的眼前变成一片漆黑,他听见了面具掉在地上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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