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够她躲的。
事实上,只要心定,即可。
但南谙同时也是一个普通人,独处时仍忍不住去想:到底能否接受自己给他有瑕疵的爱。
人是一个奇怪的动物,反复纠结,就会逐渐降低底线。最终,“个人拷问”往往变成“自我说服”。
所以,她不能独处,需要忙起来。
妄慈堂,成为她唯一的去处。
这天,妄慈堂迎来一个奇怪的客人。
这人头上带着一顶很大的斗笠,斗笠之外是层薄纱,足以遮住男子的面容,外人只能通过纱底下的轮廓以及体态判断出,这是个青年人。
第一次来到,他被小厮扶着下车,环顾了一圈儿,便静静站在堂中。没有主动叫大夫,也不说来这个干什么。
接待的人奇怪问道:“请问这位哪里不舒服?”
男子却答非所问,指着南谙:“就她吧,她来给我诊病。”
南谙一诧,客人们提出的条件千奇百怪,作为医师,只能尽量满足,遂信步上前:“公子请坐,轻问您哪里不舒服。”
她本判断,看架势此人莫不是伤了脸?
但那人坐于蒲团上,轻声说:“近来在下常常夜不能寐。”
南谙才知道,自己武断了。
“妄慈堂,好名字。”青年的声音很好听,流苏婉转,清冷淡然,让人即便看不见他的面孔,也能猜测,这是个儒雅的谦谦君子,“医者父母心,世人都道医者慈,却难知,天下十成十的慈父慈母,又有几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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