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突然来了一句。

方知之笑着回复：“还好。”

秦绒绒第一次面对这么多镜头，他倒是一点儿也没胆怯，乐呵乐呵地盘着腿坐在方知之怀里，大眼睛里都是好奇的光芒。

PD忽然笑着问他：“绒绒，今天爸爸们要送你去上学，是不是很开心呀？”

秦绒绒表情那叫灿烂，活脱脱一个甜蜜小太阳：“超开心！爹地和爸爸还没一起送过我去上学。”

她看了眼茶几上的钟：“哟这都七点了，你们吃早饭了么？”

“吃了。”秦深答道。

PD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，打趣了一句：“还是知之做的吧？”说完后在场不少人看来都是想到了相同的事，不约而同地笑出声。

秦深挑了挑眉：“我听出你们这个言外之意了，不过这次要让大家失望了。”

方知之让秦绒绒去拿他的书包准备出门，替秦深回答：“我们家很久前就是他做早饭了。”

“哎，都是秦老师做吗？”

“对的。应该是绒绒上幼儿园开始吧？”方知之不确定地看向秦深。

“他上幼儿园的第二个月。”

PD夸张地张大了嘴巴，表情很惊讶：“哇那真是好久了。冒昧问一句，秦老师水平怎么样？”

方知之给秦绒绒理了理书包带子和衣服，笑道：“我们家刚开始适应了很久。绒绒那会儿因为不爱吃他爸爸做的东西，天天闹不肯去学校。”

秦深别过脸去看墙上的现代主义画作：“他是真的不想上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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