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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愧疚？他有什么好愧疚的。”卡莲叹了口气，而后笑了笑，“当初应该是我欠了他许多东西才对，最后和绯狱丸战以前他还把犹大的誓约给我偷偷寄了过来，惋惜我最后战死了，没能见到他最后边……但我生前最好的身边的人还活在世界上，这也是件功德了。”

零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？

“你不记得了？”

面临孔真有些莫明其妙的句话，卡莲不禁微微皱起眉头，起劲思索了下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，随后她略带恍然：“呃……你是说我和奥托之间的婚约吗？原来几个尊长之间订下的，后来奥托还专门和我说过，不要把婚约放在心上，不稀饭的话他以后有的是方法说服几个尊长排除婚约。”

“他的确是个很温柔的人，什么地方都为我着想，真有望以后他能找到个合适的人呢，哈哈哈哈哈……哈……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？”

爽朗的笑声逐渐低下去，卡莲小心地后退两步，恐怕孔真又弄出这么幺蛾子，虽然才接触很短的光阴，但孔真不靠谱和发神经的特色已经让她影象颇深了。

“没什么……”孔真摸摸下巴，略带诡谲地问，“我便是想问你个问题吧，你对奥托·阿波卡利斯这个人如何看？”

“如何看？什么如何看？”卡莲新鲜地看着孔真，“当然是我最好的身边的人啊。”

“……表现在什么方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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