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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斗结果很明显，鬼面显然比狼牙强了太多，战斗开始到十分钟后狼牙已经断了一条手臂且满身伤痕，其实鬼面早就能获得胜利了，可是他却还是在慢慢玩，折磨着狼牙的精神以及身体。

“妈的，又输了！”

“杀了他！”

...

这一刻无论是狼牙的支持者还是鬼面的支持者，都支持鬼面杀了狼牙，在包厢看着这一切的鸢有些于心不忍，朝着身边的莫斯利安开口。

“狼牙都这样了可以结束比赛了吧。”看着场中负伤累累的狼牙，鸢终究还是忍不住说。

虽然在此之前莫斯利安已经让她做好了心理准备，她也明白这是家族成长的必经阶段，哪一个从底层升起的家族不是在背后沾染了无数道鲜血。

可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不太忍心，适应不了这种残酷。

“我这次可以救他，但是谁来救我们。”莫斯利安冷冷的说，头也不转的看着场上血腥的一幕，“如果可以我也想要善良，可以善良的时候我也会善良，但你要知道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容许不得我们善良。”

听到莫斯利安的话鸢低下了头，她确实明白这个道理，只是刚才还是让同理心占据了上头，同时她不禁在想，要是自己今后遇到什么危险，能放弃的情况下自己是不是也会被放弃。

她不敢问这句话，因为她害怕会得到令人失望的答案，也许她心中本身就清楚，以莫斯利安的风格肯定会选择放弃她，尽管知道这是正常也是应该的，可心底难免有些失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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