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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北冷哼一声：“因为你说话，嘴巴臭的很。”

“你……”女人气的指着顾小北鼻子说不出话。对面下铺的中年男人突然喝道：“大晚上，吵什么吵，你们不睡觉，也不让别人睡觉！”

年轻男人拉了拉女人，两人摸索着又爬上上铺。

顾小北这才重新躺下，想着下车就买后天晚上回去的车票，现在怎么连出个门都不适应了，真是待懒惰了。

一晚上火车咣当咣当的，顾小北也没睡踏实，迷迷糊糊到天亮。

天一亮，顾小北就爬起来，去洗了把脸回来，就看见上铺那个女人坐在自己床上，白天坐一下也无所谓，再说也快到站了，没吭声，走过去坐在车窗边上。

年轻女人鼻子朝天哼了一声，起身拿着洗漱工具去洗漱。半晌，车快到站，才回来。

顾小北转头扫了一眼，差点没乐出来，这女人闹半天去化妆了，把脸抹的跟掉了面缸里一样，眉毛化的又细又长，都快到太阳穴中间了，嘴巴涂的跟吃了死孩子似的，血红血红。竟然还涂了红脸蛋。太惊悚了。

女人却觉得美的不行，还把头发披散开，拿块小镜子，扭来扭去的照着。

火车缓缓到站，顾小北也不着急，等人都下去的差不多了，才拎着包下车。

接站口站满了接站的人，蒋家华举着张纸，上面写着顾小北的名字。

他前两天接到顾小北的电话，说是星期一早上到省城，问他周一去出版社找他，方便不？他十分好奇顾小北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，所以一早按捺不住，跑来接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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