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,还是依言行事。
然而,不等他起身,就被薄风遥一句话再次打趴:“谁准你走的?”
轻飘飘的一句话,却让人脚下霎重百斤。
护卫匍匐在地上,大气都不敢出,乖乖听着屋顶上的人一字字道:“我不过走了一个月,夜安宫的规矩竟全乱了。来人!”
顷刻间从四面八方涌来护卫,整齐跪地,听从命令。
鹰川在这时抬了头,日光从东方缓缓升高,刺目地亮。
那人逆光而立,居高临下看他时,神色冷然。若说这模样淡漠得叫他心底发寒,那么接下来的一句话,便彻底将他推进冰窟。
“这两人带下去,各行五十鞭。另外,鹰川剥去宫中大小职务,关押地牢,听候发落!”
鹰川在夜安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唤他声主子也不为过,怎么会突然受到如此严厉的惩罚?
就因为钟鹜逃走,他选择知而不报?可宫主放权,他以前遇事也经常选择摆平后再禀报。
怎么……
有护卫想求情,心思被薄风遥一眼看穿。
看来,果然如暗线所言,鹰川在宫中深得人心、呼声高涨,就快颠覆他的宫主之位。
这些他其实不在意,两人都失去双亲,一同在师傅的庇护下长大,又并肩作战北上夺京,早已是情同手足的生死之交。宫主谁来当,又有什么区别?
他真正在意的,是他昨夜看夏云珠的眼神——专注得,连他的到来都未曾察觉,他明明,没有敛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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