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葬！”皇帝终于暴怒。

“父皇，不要。”卫锡玉低着声音说道，刚说完，嘴边的鲜血又多了。

“玉儿，你放心，父皇不会让你有事的，他们一定能找到解药的，一定能。”皇帝说着自欺欺人的话，然而双眼已湿，结果他早已知道。

卫锡玉轻微地刮了一下皇帝的手掌心，勉强挤出一个微笑，“父皇，儿臣对不起您。明明，咳咳……明明要走了，可是儿臣却觉得很开心。父皇，儿臣不用远嫁了。可是，父皇，您会不会怪儿臣没有完成公主的职责？还有，咳咳……儿臣，儿臣还做了一件错事。父皇，您不要怪我好不好？”

皇帝摇头，握紧了卫锡玉的手，“玉儿，是父皇对不住你。”

“父皇没有错，儿臣知道的，咳咳……”卫锡玉吐出一大口鲜血，脸上的血色也在慢慢消失。

“玉儿，别说了，别说了，再等等，一定会有办法的。”

“儿臣知道自己的状况，有些话本不想说，如今却怕是没有机会了。父皇，儿臣很庆幸生在皇家，因为有您陪伴着儿臣长大。可是，儿臣私心总想您是一个平民，因为那样，您就可以不用整日忧心了。”卫锡玉的眼角溢出的泪水越来越多，声音也越来越低。

“还有，儿臣也可以喊您一声，爹爹。”

轻握着的手忽而落下，说话的人生息已经没了。

皇帝看着怀中的女儿，忽而痛哭。

父皇，爹爹这种称呼才够亲昵呢。女儿以后都喊您爹爹，好不好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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