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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天蓝集团之后，刘清婉还没有反应过来刚刚到底怎么回事。

“磊哥，我们……刚刚到底在干什么？”

原本，刘清婉觉得石磊会有一些特别的手段，不说能马上要到钱，但至少也能震慑对方一下。

可万万没想到，去蓝波公司，碰壁；来天蓝集团，继续碰壁。

这和昨天石磊在自己心目中建立的高大的形象，完全不一样呀！

石磊笑了笑，“钓鱼也要先有饵呀！现在鱼饵到手了，接下来就是放钩了。”

回到车上，石磊让李斯文开着车回中药厂。

然后石磊就在办公室里玩电脑，刘清婉好几次想要问，但也不敢问。

晚上下班了，石磊甚至都没有和大家一起吃饭。

刘清婉回到宿舍，在瑜伽垫上做了一会儿运动，然后起来擦了擦看，看了一眼手机。

忽然注意到，自己关注的几个本地的公众号，竟然有新的文章推送，标题十分吸引人。

《震惊！欠债不还，态度嚣张，论世间是否有王法？》

《他竟然为了自己的公司做出这种事。男人看了沉默，女人看了流泪。》

《你所不知道的大企业背后的辛密！》

……

好奇的刘清婉点进去看，一瞬间就懵了。

因为这篇文章里写的正是蓝波公司拖欠某公司货款的事情，甚至还到总公司天蓝集团讨债，但天蓝的姜副经理却是态度恶劣。

甚至个别公众号上的文章，还有语音。

内容正是姜副经理最后说的那句话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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