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喵喵叫拦在她脚边刨呀刨。
后知后觉的念浅安:“……”
她是屎吗,为什么要埋!
敢情亲夫之前笑的是这个!
顿觉悲愤的念浅安也:“……陈喜!”
一直没敢走远的陈喜应声而入,许是念浅安发了话,这次大黄小黑很听话一哄就走,径直被陈喜哄进东宫大厨房。
看着一人一狗一猫的康德书:“……”
个龟孙子长能耐了啊,吃着他亲自掌勺的饭菜还不够,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塞给他!
陈喜深觉冤枉:长能耐的不是他,而是大黄小黑。
“这两天不知怎么了,一入夜就往正殿卧室钻,哄也哄不走。”陈喜苦着脸赔笑,“这么个粘糊劲儿不是办法,真惹恼殿下谁都不好过。说句该死的话,大黄小黑最爱的除了太子妃就是吃。我想来想去,只能送来您老这儿,好歹借饭香镇一镇……”
康德书肥手一煽,打断道:“你把话说仔细喽,怎么个粘糊法儿?”
陈喜有求于人态度贼好,答得巨细靡遗。
康德书听罢老眼闪精光,可惜老眼被横肉挤得超小,看不见精光只看得见笑意,“你既求上门来,我就提醒你一句,主子没发话,你瞎做什么主儿?大黄小黑爱钻哪儿就钻哪儿,归主子管不归你管,你只管养好它们。去去去,赶紧着带走。”
陈喜有个好处,不肯认命但肯听老人言,尤其肯听奋斗目标的话,略一犹豫就果断选择依言行事。
“个龟孙子还算听得进去人话。”康德书望着离开的一人一狗一猫,背起肥手打响指,“可惜混迹花鸟房十几年,没混出里头的门道。傻人傻福,这话还真没错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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