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虎出现在这，這么多人的武器都染着血，事情已经很清楚了。方明焕，恐怕已经……

但我不敢相信。

我站在原地，连回应段虎的心思都没有，我脑子里想到的只有方明焕，我跟他的接触并不多，但我却一直明白，方明焕是一个真正可以相信的人，也就是说，他是一个真正属于我的嫡系。在现在，只有豹子，秦远，才是真正对我忠诚的，就算是阿诚，忠誠的人也不过是洛夫人。

因为忠诚我的人很少，所以每一个人我都是真心的拿他当兄弟，我永远也无法忘记，方明焕那天跪在我面前，說着要让我替他的兄弟小五报仇。他才会投靠我！

小五是他的兄弟，他是我的兄弟，大口王我已经亲手抓住了，但是方明焕呢？

一股说不道不明的情绪，让我的眼珠子逐渐的红了，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，整個世界似乎就只剩下我跟段虎两个人，我看着他，冷冷说道：“方明焕呢？”

段虎哈哈大笑，身后的人群分开，丢出一个一动不动的尸体，我一步一步走过去，然后蹲下来，看着方明焕纵然死了。依旧睁着的眼睛，这里面有太多的愤怒，不甘心，正如我此刻的情绪。

我抱著他，温声说道：“兄弟，大口王我已经抓住了，我会把他帶到你的坟前，用他的血，来为你，为小五祭奠，你一路走好！”

也许他真的听到了。我说完这句话后，方明焕的眼帘竟然缓缓的阖上了，我将他抱起来，然后放在车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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