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出这些话的时候，心里是很紧张的，因为老妈辛苦了大半辈子的心愿，如果因为我的胡混贪玩失去机会，她怎么可能不伤心？

我看着妈妈，她也愣了一下，看着我。

或许是发现了我的紧张，妈妈淡淡一笑，手缓缓的在我头顶摸着。

“别害怕，考不好就考不好，妈妈是不会生气的。”

我松了口气，看着妈妈略带着苍白的脸，我心里却又升起了一阵担忧。自从小时候妈妈住院那一次开始，她的脸就是这么苍白。

虽然，多年来都没发生过什么事情，但是那没有血丝的脸色，却是让人不放心。

“妈，我爸到底去哪了？”

我还是问出了口，虽然，每一次都看到妈妈紧张伤心的落泪，但是，每隔上一段时间，我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问一次。

我知道，每一次我开口，妈妈都会受一次伤，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。

妈妈苍白的脸色再次难看了几分，她抚摸我脑袋的大手也颤抖了一下，然后落在我的肩膀。

我有些失望，不耐烦的再次问道：“是死是活应该告诉我吧？”

妈妈苦笑，这一次，她并没有哭，也没有发呆，而是看着我的脸，大手摁着我的肩膀轻声说着：“你长大了……”

我知道妈妈有话要告诉我，我不由得握紧了拳头。

从小打到，妈妈一直劝我，别打架，别胡混，别轻易相信任何人。

那个时候我就知道，我家里或许有着一个什么很大的秘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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