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程的小助理姓朱，叫朱绵绵，长的挺娇小可人的。我问过柳程为何要这样的美女做助理，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？他告诉我这个朱绵绵其实是有背景的，总公司直接空降过来的人，小姑娘会德语，他们公司和德国的所有项目都是她做翻译。

我心想她还真是个人物。根据柳程的说法，朱绵绵对他有点兴趣，但同时还对公司另外几个男人也有兴趣，反正她就是那种特别典型的喜欢一群男人围着自己转的女人。柳程怕我不信，还专门向我保证，只和她工作上有交集。平时完全没接触。

小助理身边跟着两位男同胞护驾，她当了一会儿围观群众就紧接着说了句：“我们继续爬，狗有什么好玩的。”

她扭着腰走了，我手里的面包也喂的差不多了，那两个给我拍照的老外此时拿着我们的相机，柳程和他们交流过后来到我身边，拖着我照了几张照片。我都没准备好呢。满手面包屑，眼睛也被帽檐挡的看不清。我凑到相机边上看了看，虽然是我和他的第一张合影，很是珍贵。可我在照片上的样子也实在是太丑了……

“柳程，你把照片删了吧，我弄弄头发摆个好看的造型咱们重新拍一下行不行嘛……”喂完狗继续上路，我一路上都跟在他身后央求，他时不时看看照片，对我笑道：“我就觉得特别好看，你看你表情多真实，傻愣愣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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