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自从跟卢杉见了面后，一改之前的冷淡，变得十分热情，恨不得十分钟就给卢杉发一条微信，天天都约卢杉出来见面。

但卢杉现在哪有空应付他。

连续拒绝他一个星期后，卢杉终于顶不住毛阿姨的辅助攻势，答应抽空再跟志高见一面。

卢杉在微信里说：我大概只有周末能稍微早点下班，并且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才能下班。

志高秒回：没问题，不管多晚，我都等你。

卢杉皱眉看着微信，心里有点过意不去，打算在下次见面的时候，跟志高说清楚，自己对他没感觉。

周末。

志高这回是在一家人均消费1000元以上的高档西餐厅定了位置。

卢杉在这一天也很幸运地没有加班到太晚，收购部提前收到通知，今晚8点就可以下班。

她八点半到了餐厅后，从一落座，就在等适合的时候跟志高说清楚。

可志高像刚从德云社进修归来似的，从头到尾一直在讲段子哄卢杉开心，搞得卢杉都有点不忍心了。并且他讲的段子还不好笑，卢杉假笑到脸僵。

志高情商不低，感觉到气氛尴尬后，就换了个话题。

“杉杉，你平时跟陆总接触的多吗？”

“不多。”

现在确实不多。

“我一直都特别崇拜陆总，没想到现在居然能跟陆总的得力手下共进晚餐，实在是太荣幸了。”

你还不如继续讲段子了。

“对了，陆总平时是个怎么样的人？”

卢杉握着玻璃杯的手一顿，不知该怎么评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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